艾香接过钱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背，像触电般迅速缩回。
她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在昏暗的楼道灯下闪烁着微光。
“黄先生”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下次还会叫我吗？”
“当然。”
我点点头。
“只要我需要女伴出席应酬，第一个找你。”
她突然抬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像是期待又像是害怕。
“真的？”
“真的。”
我笑了笑。
“我会和你签三个月的合同，好吗？”
艾香破涕为笑，那笑容干净得像是雨后的天空。
她攥紧了手中的钞票。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看着她关上门，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离开。
这个单纯的女孩不知道，我接近她只是为了调查佛媛和佛爷。
每次看到她感激的眼神，我胸口都会泛起一丝愧疚。
三天后的下午，我的手机突然响起。
屏幕上显示着“玫瑰”两个字。
“黄哥哥～”电话那头，玫瑰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张扬，带着明显的颤抖。
“你说对了我家真的出事了”
当我赶到玫瑰的别墅时，眼前的景象让我挑了挑眉。
曾经光鲜亮丽的大小姐此刻素面朝天，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身上只套了件薄如蝉翼的t恤，露出两条白皙的长腿。
最让我意外的是，她居然没穿高跟鞋，光着脚踩在大理石地板上。
“你来了”她扑过来抓住我的手臂。
“我爸妈的资金链断了，所有投资都打了水漂银行已经开始冻结资产”
我任由她拉着我在客厅坐下。
玫瑰的指尖冰凉，掌心却冒着冷汗，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兔子般不停地颤抖。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突然抬头，红肿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你怎么会提前知道这房子有问题？”
我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我认识龙虎山的一位天师，曾经请他给艾香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