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突然掐灭手中的烟,声音嘶哑却坚定。
桃子抬起泪眼,红肿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可是可是我们没有证据”
“监控就是证据。”
赵刚关掉视频,动作粗暴地拔出u盘。
“还有你身上的痕迹。”
桃子下意识地裹紧了外套。
清晨醒来时,她的身上有血迹和可疑的痕迹。
她不敢细想那是什么,只是机械地冲了半小时的澡,皮肤搓得通红。
“老张,这段视频能拷给我们吗?”赵刚转向修理店老板。
老张搓着手,眼神闪烁。
“这个按理说监控不能随便给别人”
赵刚二话不说从钱包里抽出三张百元大钞拍在桌上。
老张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钱,快速将那段监控视频拷贝到u盘里。
“谢谢。”
赵刚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走出修理店,五月的阳光刺得桃子睁不开眼。
街上行人匆匆,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一切都那么平常,仿佛只有她和赵刚的世界天崩地裂。
井局就在两条街外。
接待他们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井官,姓陈,眼角有深深的皱纹,看人的眼神带着职业性的审视。
“说说情况。”
陈井官打开记录本,声音平淡。
赵刚把u盘递过去,简明扼要地讲述了昨晚的经过。
宋姨突然来访、喝酒、失去意识,以及今早发现的异常。
桃子的部分由她自己补充,声音细如蚊蚋,说到关键处几乎听不见。
陈井官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
他叫来一位女井带桃子去做检查,自己则和赵刚一起查看监控视频。
“这个画面太模糊了。”
陈井官皱眉。
“只能看出有人进了你的房间,但不能百分百确定就是汪主任。”
“就是他!”赵刚的声音陡然提高。
“那个体型,那个走路的姿势,全镇找不出第二个!”
“冷静点。”
陈井官敲了敲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