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黄先生”
电话那头刘桃的声音带着不自然的颤抖,背景音里隐约有男人的叫骂声。
“有两个男的因为卖房的事在纠缠我能不能来帮帮我?我在家”
一声尖锐的撞击声后,电话突然挂断。
紧接着微信弹出定位。
阳光花园7栋302室。
我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收紧,指节发白。
阳光花园?这不就是我和桃子曾经住的小区吗?
调转车头时,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后视镜里,夕阳将整个城市染成血色。
十五分钟后,我冲进小区,三步并作两步跑上三楼。
302室的门虚掩着,透出一线灯光。
我放轻脚步靠近,门缝里飘出男人的狞笑。
装什么清纯?十万块差价就当陪我们玩的费用
透过缝隙,我看到刘桃被逼到床边,米色套装的上衣扣子崩开两颗,露出黑色蕾丝边缘。
一个纹着花臂的男人正揪着她的手腕,另一个秃顶的已经撩起她的裙摆。
“房产证都签了现在反悔?”花臂男喷着酒气,“要么退钱,要么”他的手摸向刘桃大腿内侧。
我踹开门的声音像炸雷。
刘桃苍白的脸转向我时,眼里迸发出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光彩。
两个男人愣神的刹那,我的拳头已经砸在花臂男鼻梁上。
“操!”他踉跄后退,鼻血喷溅在胸前的老虎纹身上。
秃顶男抄起台灯朝我抡来,我侧身闪避,顺势抓住他手腕反向一拧。
骨骼错位的脆响混着他的惨叫在房间里炸开。
接下来的三分钟像场暴力芭蕾。
花臂男的酒瓶在我肩头炸开,玻璃碎片划破衬衫;我的肘击让他吐出两颗带血的槽牙。
秃顶男抱着脱臼的手腕想逃,被我一个扫堂腿放倒,皮鞋狠狠踹在他尾椎骨上。
“滚!”我揪着花臂男的衣领把他拖到门口,“再让我看见你们”
他们连滚带爬逃走后,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刘桃蜷缩在床角,套装裙子裂开一道口子,露出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