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尖叫,声音大得足以让街上的人听见。
不到十分钟,外面就传来汽车急刹的声音。
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中,夹杂着几个男人的吼叫。
店门被一脚踹开,村长带着四个壮汉冲了进来。
我正按着衣衫不整的春梅,她的连衣裙肩带断裂,
露出大半个胸脯,脸上的妆容花得像被雨水淋过的水彩画。
鸭舌帽的魂魄因为极度兴奋而暂时占据了上风,
这具身体完全按照他的本能行动,甚至没注意到危险来临。
直到村长的怒吼在耳边炸开。
“给我往死里打!”
第一拳打在我太阳穴上时,鸭舌帽的魂魄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但为时已晚。
四个壮汉的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我感觉到肋骨断裂的清脆声响,一颗牙齿被打飞出去,撞在墙上又弹回地面。
奇怪的是,虽然疼痛真实存在,但作为寄居的灵魂,我能够以旁观者的角度观察这一切。
鸭舌帽的魂魄在剧痛中尖叫,试图控制身体逃跑,但我故意压制了这部分反应,让这具身体像沙袋一样承受打击。
“够了,拖出去打死扔河里。”
村长冷冷地说,掏出手帕擦了擦拳头上的血迹。
“这个小卖部作为赔偿,归春梅了。”
我被拖出小卖部时,阳光刺得睁不开眼。
路边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他们指指点点,有人甚至拿出手机录像。
鸭舌帽的记忆告诉我,这些人里不少都受过他的欺压,现在他们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河边的芦苇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我被扔在泥泞的河岸上,已经奄奄一息。
鸭舌帽的魂魄在绝望中爆发出最后的力量,试图控制身体求饶,但我用尽全力压制着他,让这具身体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下辈子记得管住你的贱手。”
村长说着,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
当第一块石头砸在头上时,我感觉到鸭舌帽的魂魄像被撕裂的布匹一样开始破碎。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