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不受控制的原始冲动让我作呕,但我必须利用这一点。
“放开!”春梅挣扎起来,尖细的高跟鞋跟狠狠踩在我的脚背上。
疼痛像电流般从脚掌窜上脊椎,但我咬牙忍住没松手。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当然知道”我让鸭舌帽的声音变得更加猥琐,同时右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她的丰臀。
“村长的妹妹嘛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凶?”
春梅的脸气得扭曲,精心涂抹的粉底裂开细纹。
她另一只手突然抓向我的眼睛,指甲上锋利的装饰物闪着寒光。
我偏头躲过,顺势把她推到墙上。
货架上的商品哗啦啦掉了一地,一袋薯片被踩爆,发出清脆的“砰”声。
鸭舌帽的本能驱使这具身体压上去,我能感觉到他的兴奋像岩浆一样冲刷着每一条神经。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血液冲击着耳膜发出轰鸣。
这种野兽般的冲动几乎要冲垮我的理智防线。
“救命!有人吗?”春梅终于开始尖叫,声音里带着真实的恐惧。
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故意用鸭舌帽的方式捂住她的嘴,手掌感受着她唇膏的黏腻。
另一只手撕扯她的连衣裙。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狭小的店铺里格外刺耳,像是某种野兽在撕开猎物的皮毛。
春梅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变成狠厉。
这正是那个放火烧竞争对手酒店的狠毒女人。
她的膝盖猛地顶向我的胯下,但我早有防备,侧身躲过的同时把她按倒在柜台上。
一瓶酱油被撞倒,棕黑色的液体像血一样流淌在玻璃台面上。
“你会后悔的”她咬牙切齿地说,指甲在我脖子上抓出几道血痕。
“我哥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继续扮演着禽兽般的鸭舌帽,实际上却在等待。
等待她的报复,等待那个能置鸭舌帽于死地的机会。
当春梅终于挣脱一点空间,从手提包里摸出手机时,我知道计划成功了一半。
“哥!快来小卖部!鸭舌帽要强我!”她对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