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施加压力。
刀尖又深入一毫米,但鸭舌帽的魂魄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就在这时,小卖部外传来脚步声。
一个女人的声音由远及近。
“鸭舌帽在吗?我要买点东西。”
是村长的妹妹春梅扭着腰走进小卖部。
刀尖依然悬在生死之间。
我意识到这样僵持下去,鸭舌帽的魂魄会越来越强。
这是他的身体,他的主场。
我的魂魄在这里只会逐渐衰弱。
一个计划闪电般划过脑海。
我松开左手,水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鸭舌帽的魂魄也松了一口气,右半边的紧张表情稍微放松。
“这就对了,”他的右嘴角扬起。
我没等他说完,突然转身走向门口。
鸭舌帽的魂魄还没反应过来,我的左手已经拉开了小卖部的门。
春梅站在门外,穿着紧身连衣裙,嘴唇涂得鲜红。
她手里晃着车钥匙,不耐烦地跺着高跟鞋。
“磨蹭什么呢?给我拿两包卫生巾。”
她今天穿了件紧身到几乎透明的连衣裙,领口低得能看到两团白腻的隆起。
浓重的香水味混着发胶的化学气息扑面而来,刺激得我鼻腔发痒。
“聋了吗?我要卫生巾,最贵的那种。”
春梅不耐烦地用染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敲击玻璃柜台。
从鸭舌帽的记忆里,我知道这个女人是个狠角色。
仗着哥哥是村长在村里横行霸道,曾经因为生意竞争放火烧了别人的酒店。
三年前那场大火烧死了店主一家三口,她却靠着村长的关系逍遥法外。
我感觉到鸭舌帽的魂魄在看到这个女人时产生了剧烈的波动,像一锅沸腾的沥青在颅内翻滚。
他的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涌入我的意识。
深夜蹲在春梅家窗外的灌木丛里,看着她换衣服。
市场里假装偶遇,趁机蹭过她丰满的臀部。
甚至还有更肮脏的幻想,那些画面让我胃部痉挛。
“梅姐今天怎么亲自来买?让手下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