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终于击垮了她。
芸芸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不停颤抖。
“把灯关了。”她说。
芸芸的身子在我怀中微微发抖，像一片风中的树叶。
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透过薄薄的旗袍传来，连带着让我的手掌也跟着发麻。
这不是害怕的颤抖，而是一种压抑的、克制的战栗，仿佛她全身的肌肉都在抵抗着什么。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鸭舌帽的本能在驱使着我，让我的指尖沿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
那里有一道精致的盘扣，我的指甲轻轻刮过它的表面，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芸芸立刻绷紧了身体，她的后背挺得笔直，像是要把自己从我手中抽离。
“别”她的声音很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没有理会，反而将脸埋进她的发间。
她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汗味。
那股气息顺着鼻腔直冲脑门，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鸭舌帽的记忆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清晰。
他曾经多少次在梦里闻到这个味道。
我的嘴唇不由自主地贴上了她的耳廓。
她的耳朵小巧精致，耳垂上戴着一枚小小的珍珠耳钉。
当我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耳后时，她猛地缩了一下脖子，整个人向后仰去。
“放开”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但我已经搂住了她的腰。
她的腰比想象中还要纤细，旗袍下的肌肤温热柔软。
她这一退，上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全靠我搂着她的手臂支撑。
我的身体顺势前倾，几乎半压在她身上。
只要再稍微用点力，就能把她完全放倒在沙发上。
芸芸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旗袍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我能看到她锁骨处泛起的细小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鸭舌帽”她压低声音，嘴唇几乎没动，“外面有人”
我知道她说的是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