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松开,但手机已经锁屏。
她雪白的手腕上浮起一圈红痕。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帮我个忙,视频就不会流出去。”
鸭舌帽的某段记忆突然闪回。
去年收粮季,芸芸在晒谷场弯腰捡麦穗,后腰露出一截雪白的皮肤。
芸芸突然笑了。
她慢慢交叉双腿,丝袜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你想要什么?”她指尖划过杯沿,沾了点红酒,在桌面上画了个圈。
水痕映着灯光,像枚晃动的铜钱。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鸭舌帽的本能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冲得我头晕目眩。
身体自己动了起来。
我抓住她画圈的那只手,把她掌心按在桌上。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的声音陌生得吓人。
芸芸的瞳孔微微扩大,但很快又眯起来。
她突然用膝盖顶了我一下,不重,但正好撞在那里。
“小混蛋。”
她凑近我耳边呵气,温热的呼吸钻进衣领。
“毛长齐了吗?”这句话像根导火索,鸭舌帽的某段记忆轰然炸开。
三年前他被芸芸这样羞辱过,就在村口的打谷场上。
我猛地把她往床上一推。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芸芸的发簪掉了,黑发在洗得发白的床单上铺开。
外间突然传来小舅子的声音:“芸芸?”
“没事!”芸芸扬声应道,眼睛却死死盯着我。
她的口红有些花了,在嘴角晕开一小片,像抹血渍。
我压住她挣扎的手腕,另一只手去解皮带。
金属扣碰撞的声音里,她突然停止反抗。
“你确定要这样?”芸芸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
“我比你大八岁。”
她的旗袍领口在挣扎中松开了,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边。
鸭舌帽的呼吸变得粗重,我拼命想夺回身体控制权,却像被困在蒸笼里。
就在我分神的刹那,芸芸突然曲起膝盖。
这次她用了十成力,我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