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锁上收藏室的门,带我回到客厅。
窗外,太阳已经开始西沉,给房间镀上一层血色光芒。
杏花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五点。
“时间差不多了,”她又倒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
“喝完这杯就去准备,记住,等他们脱光了再动手。”
我机械地点头,喝下那杯酒。
酒精灼烧着我的喉咙,却无法温暖我冰冷的身体。
杏花突然抱住我,她的身体柔软温暖,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别让我失望,”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甜得像蜜。
“否则下一个进收藏室的,就是你。”
她松开我,递给我两瓶白酒和一根铁棍,
“都准备好了。”
杏花突然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看她。
“听好了,小帽子。”
她的声音甜得像蜜,眼神却冷得像刀,“大森子必须死,但不是简单地死。
我要他身败名裂,要他表姐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
她松开我的头发,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透明的液体。
“这是能让人发情的药。”
她晃了晃瓶子,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让眼镜妹喝下去,她会主动勾引大森子。
等他们脱光了,你就。”
她的另一只手做了个挥棒的动作。
“记住,打后脑勺,要狠但要控制力道,不能当场打死。”
杏花的声音越来越兴奋,脸颊泛起病态的红晕,
“然后灌酒,两瓶,一滴不剩,最后握住大森子的手掐死眼镜妹,要留下大森子的指甲印。”
我听着这详细的杀人计划,胃部一阵绞痛。
但鸭舌帽的身体却条件反射般地点着头,仿佛这是再普通不过的日常任务。
杏花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她的眼睛:“你这次犹豫了。”
她的拇指按在我的嘴唇上,力道大得几乎要按出血来,“想起上次那个女老师了吗?你当时可没这么优柔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