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爬上一处陡坡时,她膝盖一软跪倒在地,眼镜滑到鼻尖,露出下面青紫的眼圈。
追捕的声音越来越近,手电光已经能照到我们头顶的树冠。
我一咬牙,扯下鸭舌帽塞进她怀里。
“往前两百米有个山洞,躲进去别出声。
我去引开他们。”
四眼妹突然抓住我的衣角,力气大得惊人。
“一起!”她的眼神让我想起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山洞比记忆中更窄。
我们侧着身子挤进去,后背紧贴湿冷的石壁,前胸几乎相贴。
四眼妹的额头抵在我锁骨上,呼出的气拂过我喉结。
太近了,近得我能闻到她头发里香皂的味道,能听见她牙齿打颤的轻响。
“嘘”我捂住她的嘴,感觉到她的嘴唇在掌心下蠕动。
洞外,杂乱的脚步声和咒骂声越来越清晰。
“分头找!那婊子跑不远!”狗蛋的声音近在咫尺,接着是棍棒砸在灌木丛里的闷响。
四眼妹的眼泪浸湿了我的手掌。
我轻轻移开手,借着月光看见她无声地说。
“对不起。”
我没明白她的意思,直到她突然解开衣领最上面的扣子。
掌心下,她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我像被烙铁烫到般缩回手,却撞上石壁。
疼痛让我突然意识到鸭舌帽身体的异常。
不只是虚弱,这具身体里盘踞着某种阴冷的东西,正在吞噬我的灵力。
难怪每次靠近四眼妹都会产生那些龌龊念头,那不是我的意识,是这具身体原主的“残渣”。
“听着,”我捧住四眼妹的脸,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我们都会活着出去。
我发誓。”
洞外的搜索声突然转向远处。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喷在我的颈间,带着淡淡的甜味。
我能感觉到她单薄衣衫下柔软的曲线,以及她剧烈的心跳。
“他们他们会找到我们吗?”四眼妹的声音细如蚊呐,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衣襟。
她的眼镜在黑暗中反射着微弱的光,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