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认命后成了村里新的帮凶。
记忆突然定格在一个雨夜。
鸭舌帽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玉米地里狂奔。
女人跑丢了鞋,赤脚踩在泥泞里,脚底被碎石割得鲜血淋漓。
“快到了!”鸭舌帽指着远处的山路,“翻过那个坡就安全了!”
女人喘得说不出话,却拼命点头。
就在他们即将到达山坡时,鸭舌帽突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我脚崴了!”他痛苦地呻吟,“你别管我,快跑!”
女人犹豫了一秒,转身来扶他。
远处亮起火把,买主带着人追来了。
鸭舌帽立刻换上焦急的表情:“快!他们追来了,我去挡一下!”
然后他把女人跑的路线告诉了追踪者。
第二天,他又溜进女人的柴房,给女人递上一杯红糖水。
“下次一定能成功。”
他叹气,手指却暧昧地摩挲着女人的手腕。
女人木然地点头,眼里已经没有了光。
鸭舌帽顺势把女人搂进怀里,而后在亲吻中把她压在草堆上。
这些记忆碎片像刀子一样凌迟着我的神经。
鸭舌帽的恶毒远超我的想象,他不仅参与拐,还以摧毁受害者的希望为乐。
那些被他欺骗的女人,最后都成了行尸走肉,连逃跑的念头都被彻底碾碎。
最讽刺的是,这样一个恶魔,在村民眼里却是“热心肠的好小伙”。
谁家女人要跑,他总是第一个帮忙追;谁家买来的媳妇闹绝食,他总能劝得对方乖乖吃饭。
没人知道,那些“驯服”的背后,是他更加卑劣的折磨。
我猛地睁开眼睛,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
柜台玻璃上倒映出的那张脸依然在笑,那笑容让我胃里翻江倒海。
这具身体里流淌的每一滴血都肮脏不堪,每一个细胞都浸透了罪恶。
现在,我成了他。
我到村子里转了一圈,还和一些村民聊会天。
这个村子藏在十万大山的深处,几乎与世隔绝。
被拐来的女人们就像掉进蛛网的飞蛾,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