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漂浮在一间简陋的木屋房梁上。
屋子很矮,我能清楚地看到下面的一切:坑洼的泥土地面,粗糙的原木桌椅,角落里堆着几个破旧的麻袋。
黑妹,或者说梦中的“她”。
正坐在炕沿上,手里捧着一碗稀粥。
她的样子和现实中很不一样:
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头发简单地扎成马尾,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
整个人透着书卷气,完全没有现实中那种张扬的性感。
“吃完了就睡吧。”
一个皮肤黝黑的矮个男人。
应该就是狗蛋。
粗声粗气地说。
他看起来三十出头,小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
梦中的黑妹低着头,小口喝着粥,动作机械得像具木偶。
我能看到她手腕上的淤青,还有脖子上可疑的红痕。
老狗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
坐在门槛上抽着旱烟,时不时用浑浊的眼睛瞟向黑妹。
那种眼神让我胃部一阵绞痛,像吞了块冰。
晚饭后,狗蛋醉醺醺地倒在炕上,很快打起了呼噜。
黑妹蜷缩在炕尾,像只受惊的兔子。
老狗慢悠悠地收拾着碗筷,但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她。
夜深了,屋子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鼾声。
我漂浮在房梁上,警惕地观察着。
突然,老狗动了。
他悄无声息地爬起来,像只老猫一样蹑手蹑脚地挪到炕尾。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在昏暗的油灯下显得格外狰狞,浑浊的眼珠里闪烁着令人作呕的欲望。
我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虽然知道这只是梦境,但怒火还是瞬间烧遍了全身。
老狗粗糙的手掀开了黑妹的被子,她立刻惊醒了,开始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