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睡会儿？”我问，“我就在外面守着。”
黑妹摇摇头，突然抓住我的衣角：“你能不能…就在这里？我保证不骚扰你。”
她眨眨眼，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我叹了口气，拖了把椅子到床边坐下。
黑妹满意地躺回去，但一只手仍然固执地伸向我。
我犹豫了一下，轻轻握住她的指尖。
她的手立刻像藤蔓一样缠上来，与我十指相扣。
“这样安心多了。”
她嘟囔着，闭上眼睛。
王语彤冲我挑了挑眉，嘴角挂着促狭的笑。
我瞪了她一眼，但她只是耸耸肩，轻手轻脚地退出卧室，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半睡半醒的黑妹。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但手指仍然紧紧扣着我的，时不时还会轻轻摩挲我的手背。
这种亲密的接触让我坐立不安，但又不敢贸然抽手，怕惊醒她。
阳光慢慢爬过床单，照在黑妹裸露的小腿上。
她的睡姿很不老实，一条腿伸出被子，睡裤裤管滑到了膝盖以上。
我强迫自己盯着墙壁，但余光还是不可避免地扫到她光滑的小腿曲线。
大约过了一小时，黑妹突然惊跳起来，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我赶紧扶住她的肩膀，能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又做梦了？”我问。
黑妹摇摇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没睡着…一闭眼就感觉又要回到那个地方。”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
我倒了杯水给她，这次小心地避免了肢体接触。
但黑妹接过去时故意让手指擦过我的手背，还冲我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
尽管这个笑容因为她的疲惫而显得没什么说服力。
“黄师傅，”她小口啜饮着水，“如果这真的是我前世的记忆…那我前世是不是死得很惨？”
我摇摇头：“更可能是大森子在搞鬼。
他可能发现直接对抗行不通，就改用消耗战术，用噩梦慢慢耗尽你的精力。”
黑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