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我注意到她左手紧紧攥着被子,指节都泛白了。
“车站的人特别多,”黑妹继续说,声音颤抖,“我好不容易挤到马路边的时候,那里根本就没有出租车在等着了。
我抬起手,看了看腕表,这都晚上十点多了”
黑妹突然抬起自己的右手腕,那里有一圈明显的淤青,就像被人用绳子勒过一样。“
梦里我就是看这块表,”她指着淤青说,“现在这里真的在疼。”
王语彤和我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
这不是普通的噩梦。
梦中受到的伤害会反映在现实身体上,这是典型的灵体攻击特征。
“我怕宿舍大门关了,”黑妹继续说,声音越来越低,“就站在马路半中央的位置招手。
说来也巧,我刚招手没多会,一辆出租车就停在了我的身边。”
黑妹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水杯从她手中滑落,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我连忙弯腰捡起杯子,却听见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啜泣。
“那辆车那辆车没有正规出租车的标志,”黑妹的声音变得尖锐,“但我还是上去了,因为司机看起来像个好人。
他五十来岁,笑的慈眉善目的,说我和他女儿一般大”
黑妹说到这里突然停下,右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脖子,那里有几道红色的指痕,就像被人掐过一样。“
车里有一股怪异的香味,”她低声说,“然后我就觉得头晕按车窗的手垂了下去”
她的叙述越来越混乱,语速却越来越快,仿佛急于把这段可怕的记忆倾倒出来。“
他问我是不是困了我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回答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黑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王语彤连忙搂住她的肩膀,却被黑妹一把抓住手腕。
“黑暗中,我感觉自己一会像是漂浮,一会又像是在马身上颠簸。”
黑妹死死抓着王语彤的手,“耳朵里传来很多人说话的声音。”
她的瞳孔扩大,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显然正在重新经历那段可怕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