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黑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突然绽放的烟花。
她欢呼一声，又扑过来想抱我，这次我早有准备，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先吃饭。”
她撇撇嘴，但还是乖乖坐回去，拿起奶茶小口啜饮。
阳光照在她的侧脸上，长长的睫毛在脸颊投下细密的阴影。
这一刻，她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快乐的年轻女孩，而不是那个被梦魇缠身的受害者。
黑妹突然抓起我的手：“给你看个东西。”
不等我反应，她就把我拉进狭小的卧室。
房间收拾得很整洁，但处处透着女孩的气息，
床上散落的毛绒玩具，梳妆台上琳琅满目的化妆品，墙上贴着的明星海报。
黑妹让我坐在床边，自己则跪坐在我对面，近得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你看，”她伸出双手，掌心向上，“那些黑印。”
我低头查看，果然在她手腕内侧发现了几个清晰的黑色指印，像是被烧焦的痕迹。
我轻轻托起她的手，指腹小心地抚过那些印记。
黑妹的手很小，手指纤细但有力，指甲涂着深红色的指甲油。
“疼吗？”我问。
黑妹摇摇头，却趁机反握住我的手：“有你在就不疼。”
她的拇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轻咳一声，试图抽回手，但她握得更紧了。
“黄师傅，”她突然压低声音，“王语彤说你没有女朋友，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