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味。
“六爷经常做慈善？“我试探性地问。
“可不是嘛。”
保姆脸上露出崇敬的神色。
“每周三次雷打不动，去的都是最穷的地方，六爷心善，见不得别人受苦。”
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和肢体语言，没有发现任何表演痕迹。
要么她是个顶级演员，要么她真的相信老六是个大善人。
“你知道他去哪做慈善吗？“
“今天应该是去青山村，”保姆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边有个瘫痪的老人，六爷每周都去给他针灸。”
我记下地址，转身要走，保姆却执意要把钱塞给我。
推辞间，我无意中碰到她的手，温暖、粗糙，是常年劳作的手，没有任何异常。
离开别墅后，我站在路边点了根烟，试图理清思绪。
花豹临死前的供词、林小雨的冤屈、小辣椒的失踪，这些都不可能是假的。
但眼前这个“慈善家老六“又是怎么回事？
“双重身份？“我吐出一口烟圈。
”还是说，我找错人了？“
不，地址没错，花豹也没理由在那种情况下说谎。
唯一的解释就是老六极其善于伪装，连朝夕相处的保姆都被蒙在鼓里。
我掐灭烟头，决定去青山村一探究竟。
如果老六真在那里做慈善，我就暗中观察；如果是幌子，正好抓个现行。
青山村位于城东三十公里的山区，道路崎岖难行。
我搭了辆顺风车，在距离村子两公里的地方下车，徒步前进。
越靠近村子，道路越窄，最后变成仅供一人通行的羊肠小道。
转过一个山坳，村子终于出现在视野中。
二十多户低矮的平房散落在山坡上，大部分屋顶铺着茅草，只有村中央的祠堂是砖瓦结构。
祠堂前的空地上聚集了不少村民。
中间摆着几张长桌，上面堆满了米面粮油等生活物资。
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正在给村民义诊，还有人在发放现金。
我隐在树后观察，很快锁定了目标，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