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和张广毅同时愣住了。
孙伟垂头丧气:我妈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她天天盼着抱孙子,不可能害我媳妇。
我当然不相信这些话,所以两个人就大吵起来。
他转向黄仙姑,眼中带着恳求,仙姑,你法力无边,帮我想想办法吧。
黄仙姑嘴里塞满了鸡肉,想推脱又不好意思。
我看它那副为难的样子,心里暗笑。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
最终,黄仙姑咽下嘴里的肉,大包大揽地说:这点儿小事儿,包在黄二皮身上。
我当时就愣了,关我什么事儿?吃人家贿赂的是你,凭什么卖力气的是我?
黄仙姑才不管那个,油腻腻的爪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
我真是谢了你。
我翻了个白眼,但看着孙伟期待的眼神,又不好直接拒绝。
毕竟我们是邻居,而且黄仙姑确实收了人家不少好处。
这事要怎么管?我无奈地问,一个是你老婆,一个是你母亲,说起来都是家务事。
孙伟双手抱头,显得十分痛苦。
你老婆怀孕几个月流的产?我突然问道。
六个月了。
孙伟抬起头,这段时间一直没让她来店里,就是怕冲撞了煞气,没想到上个星期还是流产了。
我心中一凛。六个月的胎儿已经成形,若是横死,极易化为怨灵。
你老婆为什么说这事儿是你母亲干的?我追问道。
孙伟苦笑一声:这不,前段时间我母亲带着我媳妇去做产检嘛,得知我老婆怀的是个女孩,她就有些不高兴。
你也知道农村人都有点老思想。
他搓了搓脸:我是老孙家的独苗,唯一的男丁,我妈就想着让我给她生个大孙子。
我还安慰她说一胎是女孩不要紧,日后我们再生个二胎。
谁知道
孙伟的声音哽咽了:结果流产的时候,大夫说说这孩子是个男孩。
啊?我震惊地看着他,难道是那个大夫看错了?
孙伟摇摇头,眼中满是痛苦:b超显示是女孩,可流出来的确实是个男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