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乐道了。
乐府的曲乐表演更是没有停过,茶点也不间断地供上,宾客们陆续进场,赏花的赏花,听曲的听曲,吃茶的吃茶,各有各的玩乐。当然更多人还是聚在一起攀谈交流,能受邀进入这场宴席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多多结交,为自己拓宽人脉才是最要紧的。
申屠老夫人作为此地的世家大族,也受邀前来赴宴了。申屠灼陪她一起来的,只是老夫人喜欢清静,也不想与安都那边的人或事再有瓜葛,朝秦王见礼之后,便自寻了个偏僻茶室坐着,留下申屠灼与秦王闲谈解闷。
周问琮看了看老夫人身边:“怎么不见她来?不会没邀请她吧?”
知道他说的是谁,申屠灼没好气地说:“帖子上邀请的是申屠府女君,有阿母在上头压着,我阿嫂岂会抢这个风头。”
“这……不对啊,我分明特意嘱咐了要给她递帖子。”周问琮略感焦急。
“我就说你设这场大宴没安好心!”申屠灼咬牙道,“就算你是秦王,也不能觊觎别家人妇吧!不管怎么说,她仍是我阿嫂,奉劝你早日放弃,不要越陷越深。”
“哦?可你阿兄身故,她也早已出了孝期,我诚心以待,为何不能争上一争?”周问琮浑然不惧,“再者说,我与她正正经经行过青庐之礼,本王想念自己的王妃,何错之有?”
“你的王妃不是陌赫公主吗?与我阿嫂有何关系?”
“我就是要见她,你拦得住?你凭什么拦?”
两人斗了半天气,最后也没吵出个所以然来。各自喝了些冰镇葡萄汁,降了降火气,才肯好好说会儿话。
申屠灼道:“她是广利商会的掌事,接的是那边的请帖,自然不会跟着阿母来。”
周问琮点了点头:“我知道。”
申屠灼问他:“镇西军那边怎么样了?”
周问琮叹了口气:“朝中有人不甘心把阳关兵权移交给我,我早就料到军中会有势力从中作梗,但没想到情况比我想的还要严重。镇西军把持西境商道多年,作威作福惯了,不用谁来挑拨,他们自己就敢糊弄我。”
他将自己在那儿遭遇的阻碍向申屠灼道来,“旧商道能让他们中饱私囊,他们哪里还愿意给新商道卖命?原先的油水捞来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