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炎沙大人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申屠衡警告地瞥了眼扶风,说道,“秦王要西行前往封地,申屠大人痊愈之后,要领命去开辟西境商路,皇商擢选在即,你也要回张掖郡打点铺面……想来你们不日就要返回河西,太子让我来嘱咐几句。”
“是啊,我们都在做准备了。”谭怀柯看着他,直言,“我猜太子殿下不止是让你来嘱咐几句吧?炎沙大人,你这次不与我们一同西行吗?”
扶风朝她拱手以示佩服,赞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申屠大娘子呀。”
申屠衡只得点头承认:“我有任务在身,与你们顺路,但不能同行。”
谭怀柯面露遗憾:“那真是太可惜了。”她想了想,走到屋中的柜子前,翻翻找找出一袋银钱来,递给他说,“我知你独来独往惯了,身边既无人照应,便多带些银钱傍身吧,总之别亏待了自己。”
申屠灼愕然:“不是,那都是我的私房钱啊!怎地又给他……凭什么给他这么多!”
谭怀柯振振有辞:“给的又不是你的俸禄,你心疼什么?人家是我的恩人,拿点银钱报恩怎么了?我还没说你呢,上回给你打点士族的银钱,怎么少了一大袋?你都花用到哪里去了?不会又去这个馆那个坊逍遥了吧?难怪扶风说你体虚!”
“啊?我没……我……”抢钱的就在自己面前,申屠灼有口难辩,气得快要吐血,半天憋出一句,“我……已经给过他一袋盘缠了!”
“这样啊,没事,多给他点也无妨。”谭怀柯没有收回手。
“多谢。”申屠衡坦然收下第二袋私房钱。
“……”申屠灼瘫在榻上,朝扶风伸手,“你再给我开点清热去火的汤药。”
扶风笑得差点被瓜子呛死。
闲谈过后,谭怀柯瞥了眼扶风,欲言又止,显然有事想与另外两人说。
扶风看完了热闹,拎着药箱识趣走人:“不打扰你们了。”
送走了他,谭怀柯确认外头无人,这才回转对他们说:“我打听到了,那个黎姓商户的去向……陶大人说得没错,恐怕真与君舅那件案子有关。”
申屠衡问:“何出此言?”
申屠灼问:“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