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对关系,还得等等。
思索半响,她继续追问,“祖母,南疆几月下一次雨?”
钟祖母虽不知她为何这般问,但也如实回答。
“大约一月五次,雨势不大不过半炷香,夏日降下的雨露更少。”
时暖玉了然,这般也不怪南疆种不活植被了,她毕竟不是专业,得同派来的几个大人交流。
两人说了半天的话,迟迟不见单白羽前来,她担忧的频频朝门外看去。
钟祖母眼底划过欣慰之色,“公主,白羽应当在后院,你可去瞧瞧。”
书房祥和一片,后院便有些吵闹。
其实也不过是一人吵,另一个人听着。
后院树下,钟长春焦急来回踱步,孩儿如今带了南月公主前来,说明心中是有公主的,但那绣帕的主人……
她定了定神,站在自家孩儿面前。
“白羽,你同阿娘说,绣帕的主人到底是谁?”
单白羽斜靠在墙上,不慌不忙地拿出帕子抚摸。
脑子里全是心悦之人的模样,对于自家母亲的唠叨他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钟长春气不打一处来,“单白羽,老娘养你这般大,是让你无视老娘的。”
毕竟是武将嗓门大了些,引得不远处偷看的时暖玉吓了一跳。
单白羽无奈的收起绣帕,“阿娘,孩儿的事你莫管。”
到底是自己的孩儿怎么能不管。
钟长春深吸一口气,“老娘不管绣帕的主人是谁,你赶紧同她断了关系,如今你是南月公主的夫婿,怎能做出三心二意之事。”
“不可能,”单白羽恍惚的大脑只听到‘断了’两字,“母亲,孩儿心悦殿下,此生绝不会离开她。”
就算要与他们相争,也要拼尽全力一试。
钟长春听到的是另一个意思,她的孩儿同时放不下两个女子。
顿时她觉得天快要塌下来,欺骗皇室是大罪,单家担不起这个责任。
她也来了气性,“不行,你必须同绣帕的主人断了。”
单白羽眉宇阴郁,固执质问,“母亲,你当真执意插手孩儿的事?”
当面答应了殿下,背后又要拆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