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骗她?
看她毫无保留的在他面前露出软弱,又用着另一个身份来看她笑话。
时暖玉睁大眼睛,不肯让泪水落下。
“我言尽于此,太子殿下明日便回北临吧。”
她可以接受利用,却不能接受以爱为名的欺骗,有多少次可以解释,他却选择隐瞒。
时暖玉转身离开,罢了,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俞长风不甘的冲到她面前挡住去路声声质问,“时暖玉,说清楚什么叫言尽于此。”
“我们多日未见,刚见面你就说不是一路人的话,是什么阻碍了我们?”
他艰难的问出最不想说的话,“你心中无我半分的位置吗?”
时暖玉含着泪直视他的目光,“确定是第一次见面吗?”
若真是第一次见,同她在书房批阅奏折的是谁?
俞长风目光不躲不避,步步逼近距离她一步之遥停下。
“暖暖,你可是……”
发现了什么?
时暖玉仓惶的背对他,无措的不敢直视自己的内心。
她竟然怕他承认,原来真的怕他。
镜竹知她的脆弱,俞长风知她心中守护的秘密,两个他知道了自己的所有。
就如同把她生生剖开,毫无防备的败露于人前。
“俞长风,我们就这样吧。”
在朝堂手段狠厉、在战场杀敌无数,这样的他在她面前生出无力感。
俞长风一字一顿的开口,“我不同意。”
抱着不听话的女人三两步躺回床榻。
时暖玉用力挣扎,男人的怀抱如铜墙铁壁一般,就算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挣不开。
就算她体力增强,在拥有武力值的人面前,这点力气还是不够看。
怀中的女人无所顾忌的摩擦,俞长风咬着牙威胁。
“你我未穿衣物,再动便要了你。”
他不是圣人,面对心爱的女子也会有反应。
察觉到异样,时暖玉僵住身体不敢动弹,涨红着脸缩成一团。
禽兽,简直就是个禽兽。
他们明明在分道扬镳、在吵架,他还能……
怀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