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卧房大手一挥扯掉了她的衣裳,顺手把人放到床上。
时暖玉来不及反应,已经盖上薄被。
瞧见滴水的长发,俞长风拿起帕子为她擦拭头发。
秀发上的水滴尽退,俞长风沉默无语的脱下衣物,赤着胸膛躺在床榻外侧。
他现在需要冷静。
时暖玉坐在床上欲言又止,眼中划过复杂的神色。
这样还怎么交流。
不过,他的背影为何这般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时暖玉疑惑的慢慢靠近就着烛光细看他的背,指尖在他背上比划,一寸一寸的摸索,
触摸到肩胛骨下的月牙疤痕时她骤然收回手,不可置信的盯着男人。
不可能是他。
一模一样的疤痕提醒着她。
两个人的身影互相重叠,身高、体型一般无二,想象着他戴面具的模样,除去瞳孔颜色不同,他们分明……
他在骗她。
无端的愤怒涌上心头,时暖玉裹起被子跌跌撞撞的跑下床榻,还未走两步手腕又被抓住。
俞长风面带怒气,“躺在一张床榻上也不肯了吗,时暖玉,你就这般厌恶我?”
明明是他骗她在先,现在又来怪她。
时暖玉似乎找到了泄愤的突破口,奋力的甩开他的手。
“太子殿下,你我本就不同路,为何执着于一张床榻?”
愤怒的盯着男人那张脸,脑海中浮现镜竹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在他面前她放下所有的防备,
肆意的流泪,暴露自己的弱点寻求安慰。
现在告诉她,他们是一个人。
时暖玉气得双手都在颤抖,“在汤池本殿就说过,太子殿下为北临太子,你终究是要坐上皇位娶妻生子。
而本殿身边也有其他人,我们心中皆无彼此,为何要捆绑在一起?”
不,她是喜欢的,准确的说喜欢的是镜竹。
“捆绑两字都能脱口而出,你究竟把我放在何等位置?”
俞长风沉痛的盯着她,无情的话如同利刃搅碎心脏。
“若我心中无你,便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回来。”
心中有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