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喉颇有一番滋味。
嗓子唱哑了,时暖玉拿起茶盏正要一饮而下。
“暖暖,不可饮。”
一道身影踏风而来,掷出树叶打翻茶盏。
俞长风落在她身边,捡起茶盏端详。
时暖玉手疾眼快的拿起衣裳披上,“茶水里有什么吗?”
侍女疾步进入,俞长风面色寒冷,拿起茶盏朝她砸去。
“你们就是这般伺候殿下的?”
阿鸢捡起茶盏闻了闻,面色一变连忙请罪。
“请公主降罪。”
泡在池子中一头雾水的时暖玉扯了扯男人的衣角,“茶中到底有什么,让你们脸色如此难看?”
事情都没弄清楚就让她降罪,这是何等道理。
俞长风打开茶壶,“闻闻。”
时暖玉好奇的凑过去闻了闻,茫然的摇头,“茶的味道,里面还有什么吗?”
望着她傻乎乎的模样,俞长风唇角勾起,心中泛起的杀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忘了,暖暖不曾学武闻不出茶中气味。”
怎么,她就是不会武功咋的。
时暖玉没好气的附和,“是是是,本殿不会武功,是个睁眼瞎。”
有必要阴阳怪气的说她吗?
“你这张嘴惯会气人。”
俞长风伸出大手揉了揉某人气呼呼的脑袋,宴会上他们分明配合默契,私底下又不给他好脸色。
时暖玉捂住头发扞卫自己的尊严,“说话便说话,莫要揉我的头。”
头可断、血能流,发型不能乱。
俞长风收回手的同时顺势捏了她被热气染红的脸。
“茶盏中被人下了烈性春药,此药阴阳交合方可解。”
他审视的盯着她,“说说,殿下又招惹了谁?”
招惹了谁!
时暖玉躲开男人的视线,心虚却理直气壮的坐回汤池中。
“本殿招惹谁,不需要太子殿下管。”
悄咪咪的侧头对上男人暗沉的目光,她迅速的转身,“我是南月公主,你是北临太子,
以前虽有那层关系,但你终归要回到北临,所以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