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你不剩什么,自是没有资格让南月陛下亲自相迎。”
俞长风慢悠悠的开口,一句话抓住他的痛处。
东辰二皇子面色难看反唇相讥,“北临太子同样没有资格。”
人人都知北临太子与南月公主的风流韵事,在朝堂之上却无一人敢当面指出。
他是东辰二皇子,旁人不敢的他敢。
想到此处,庄文瑞腰杆挺得笔直。
“听闻北临太子自小南月为质,被南月公主看中成为男宠,此等风流让我等望尘莫及。”
北临使臣沉下脸去,这话不正是说他们的太子靠女人上位。
俞长风不痛不痒的回应,“孤也听闻东辰风流韵事,皇帝之妻乃是嫂嫂,
叔叔强取豪夺逼死亲哥哥强迫嫂嫂,又听闻东辰二皇子血脉不纯,也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俞长风,你竟敢口出狂言。”
二皇子庄文瑞面色铁青,眼里喷出的火似要把他吞没。
“使臣脏口,南月公主干看着?”
说不过北临太子,他把目光投向上位的南月公主。
看够了好戏,时暖玉露出得体的笑容,“本殿乃是南月正统,自不会口无遮拦辱没了身份,北临太子不过是道听途说,二皇子何必咄咄逼人。”
使臣还未进京前,爹爹和娘亲早就提点,此次参会不过是小打小闹,无重臣参与,让她玩玩便罢了不必当真。
二皇子正要口口相逼,被跟来的使臣拦住。
福乐公主施礼,“兄长劳碌奔波恍了脑子,望公主见谅。”
东辰势弱,此刻不能与南月叫板。
时暖玉笑着回应,“自然,二皇子昏了脑袋,本殿自不会同他一般见识。”
她乃南月正统,南月帝位最终只会落到她身上,但东辰二皇子不同,诸多兄弟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位置,所以该闹的不是她。
……
参会结束,由鸿胪寺少卿接待使臣至府邸。
趁着宴会还未开始,时暖玉躲在屋中偷懒。
这两日闹腾得厉害,腰间酸涩不已,望着空无一物的房梁,她懒洋洋的叫唤。
“阿凌,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