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身爬进后山,将她葬在生前最喜欢的地方。”
他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明明说着悲伤的事,他心中却感觉不到难过。
如果她没有记错,未家祖坟距离武林盟大约五十多里,他是凭着怎样的毅力走到武林盟。
时暖玉脑海中浮现出身穿红衣的少年,倔强的背着尸身一步一步的走在路上。
双脚已磨出血迹,他却不肯停下。
“未曾试,”时暖玉心疼的抱住他,男人未料到她会有如此动作,顺着惯性双双倒在地上。
她紧紧抱住他的腰,一声声的安抚。
“你莫怕,我会陪着你一起报仇,我会保护你。你会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会完成外公、母亲的遗愿。”
未曾试心中一滞,呆愣愣的感受女人温暖的怀抱。
她心疼他,她在为他难过。
从未有人说过要保护他。
时暖玉,你当真是山中迷惑人的精怪,他再也不想逃。
心中的欲望要喷涌而出,他已压不住澎湃的内心。
未曾试翻身压住她,见她眼眶红润,无措的擦拭她眼角的泪水。
“殿下,你莫哭,”他扯出大大的笑脸,“小爷最怕女人哭了,我只不过是背着走了三十里路,
后来小呆子来帮我了,他帮我安葬了母亲,所以我不是一个人。”
越说越难受,时暖玉眼中的泪水似脱线的风筝,怎么也止不住。
她吸了吸鼻子开口,“未曾试,你还是变成以前的模样,你这样我不习惯。”
所有的伤怀的情绪消失,未曾试气急的抱住她,不甘的在她耳畔怒吼。
“时暖玉,你就不能再哄哄小爷。”
时暖玉哭笑不得的打趣,“哟,现在直呼本名不叫殿下了,之前不是一口一个殿下,叫得很是欢喜吗?”
她见不得他假装高兴的模样,这不是恣意的未曾试。
着实是个气人的女人。
未曾试喘着粗气,恶狠狠地威胁,“时暖玉,你在如此打趣,我便要亲你以作惩罚。”
瞧着女人茫然的眼神,他很是得意,“怕了。”
时暖玉摇头,憋着笑意,“我只是第一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