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气?”
骤然反应过来的时暖玉耳根泛红,她闭了闭眼不打算理会愚蠢的问题,指着地上的蒲团,“你坐下。”
俞长风狐疑坐下,视线仍旧停留在她身上。
时暖玉见他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模样,眼底划过趣味,俯身在他耳边低语。
“镜竹大侠,我来月事,你便这般好奇吗?”
如此私密的话,她竟脱口而出。
俞长风心头一片滚烫,紧张得身上泛起一阵阵燥热。
将心中的紧张压下,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外袍裹住她的腰间。
“听闻女子来月事不能受凉,你多穿些。”
清楚瞧见男人的窘迫,时暖玉得了趣味哈哈大笑。
“没想到有一天也能看到你紧张、害羞的模样。”
她原以为眼前这男人是个脸皮厚的,眼中不会出现这副表情。
俞长风大大方方的承认,“殿下可满意了?”
戏弄旁人惯了,不想他也有被戏弄的一天。
真真是风水轮流转。
时暖玉咳了声收敛笑意,“满意了。”
说着拿起药膏绕到他身后,视线落在他有力的手臂上时,她不由得嘟囔,“就知道你在说假话,没有受伤总归是好的。”
身边的人轮番着受伤,弄得她有些应激了。
那日受的伤已经结痂,背上依旧布满疤痕,再次看到这些伤痕,时暖玉心中不免难受。
她挖出一大坨药膏涂抹在伤口上,“此药性烈,忍不住你可唤出声。”
背上传来冰凉痒意,俞长风嘴角噙着笑意打趣,“殿下不再掉金豆子了?”
说起那夜的糗事,时暖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拍了他没受伤的臂膀,恶声恶气的威胁。
“你敢将那夜之事说出去,我便拉你去打板子。”
她不要面子的吗?
除了小姨,她还从未在别人面前哭过。
俞长风缩了缩身体,故作弱小的求饶。
“殿下威武,在下区区一介侠客不敢忤逆殿下,只好屈服淫威之下守口如瓶。”
时暖玉冷哼,“你知道便好。”
背上涂满了药膏,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