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心,将通敌的罪名扣在父亲身上。”
世人都知传教的作用,若有人听信谗言,国将不国。
她从怀中掏出一本陈旧的信纸和血书,“民女历经磨难,找到了父亲留下的血书、与安昌王勾结、诬陷花家的大臣。”
十五年前,南月战乱未平,老皇帝昏庸听信了安昌王的话,下令将花家满门抄斩,花容从小被养在乡下逃过一劫。
十五年前,如今的皇上还未登基,刚册封为太子、太子妃的时峥、丁兰还在战场上厮杀。
时暖玉双眸微沉,眼中带着冷意。
“安昌王,桩桩件件呈上的罪证,你可认?”
事情到了这一步,安昌王脸上的恐惧消失从地上爬起来,目光阴鸷的凝视着时暖玉。
“错,本王何错之有,身为皇室不登上帝位,有何颜面留存世间。
花家、季家罪有应得,是他们不识货不肯听命本王,活该下阿鼻地狱。”
他面容扭曲,眼里是滔天的恨意,指着皇帝怒吼。
“你有何资格登上帝位?本王是皇后亲子,是嫡子,你有什么资格抢了本王的位置,被册封太子登上帝位的应该是我。”
袖子一紧,时暖玉侧头望去,清楚见到浮生眼中的恨意,他素来从容冷静,为何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压下心中的疑惑,他们兄弟俩藏着她不知道的秘密,应该说是她不该知道的秘密。
时暖玉心中沉闷不已,悄然地拉住身旁男人的手,不耐的看着接近癫狂的安昌王。
既然皇帝爹爹全权交给她,那她便有处置安昌王的权力。
“安昌王谋害忠臣,私造兵器勾结外敌,即刻清点安昌王府的家眷带入大牢,三日后午时满门抄斩。”
最后几字从时暖玉口中吐出,她心中跟着颤抖。
前世她兢兢业业从未伤害过旁人,也从未害过一条生命,到了这个时代,
她学会了杀人,学会了运用皇权,从今日开始她手上即将沾满鲜血。
若问她怕吗?
她怕的。
如果是用手中的权力惩治恶人,那她愿意。
这些罪孽皆由她一人承担。
“满门抄斩,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