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楷冲进院子里，接过苏暖手里的扫把，帮忙打扫卫生。
“你是不是有话跟嫂子说？”
苏暖见顾楷欲言又止的，追问。
“嫂子，陆子凯没有考上大学，最近情绪很不好，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他现在没有住在季老家里？”
苏暖把陆子凯和吕小豆介绍给季老做了徒弟，空间任务自动完成，她就把这些事情给忘记了。
“没有，他好久没有去季老那边了，他说什么也不想学，整个人都很萎靡。嫂子，怎么办啊？”顾楷担心陆子凯想不开。
“他现在住在哪，你知道吗？”
苏暖不爱多管闲事，但是吧，陆子凯好歹也是她徒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好坐视不管。
顾楷知道陆子凯在那，便领着苏暖去找人。
平城的招待所里，陆子凯窝在房间里不出门，整个人胡子拉碴的，很沮丧。
“陆子凯，我是顾楷，我嫂子来看你了。”顾楷在门外敲了半天。
陆子凯才从恍惚中惊醒过来，爬起来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邋里邋遢的。
陆子凯急忙冲进卫生间，洗洗脸，收拾了一下仪容仪表才出来开门。
“陆子凯，你怎么回事啊？半天都不开门！”顾楷拍了一下陆子凯的肩膀。
他瘦了不少，人也很不精神，看起来状态很差。
陆子凯看到苏暖的时候，精神振奋了很多。
“你来了？”
苏暖能看出他眼中的惊喜。
这种惊喜对苏暖来说，是一种负担。最起码陆子凯不该对她这样已婚之人露出那样的目光。
但是眼下，苏暖也不好责怪陆子凯，他需要的是安慰。
“我听顾楷说了，你没有考上大学。”
陆子凯点点头，偷眼看着苏暖。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出息。”
苏暖笑着摇摇头：“不是！考大学是每个人的梦想，但不是说考不上大学，这个人的一辈子就毁掉了。考上考不上，都要看个人的能力。能力强的人，就算考不上大学，也会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当然会比一般人辛苦一些。但有些人能力很弱，就算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