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将房门关上。
披萨就着浓汤，勉强应付了一顿。
塑料碗垫在餐盘上，对于有些强迫症的钱杭来说，总觉得碗不平。
当他第三次摆弄后，才确定碗底有东西，当他小心翼翼用手指触碰碗底的时候，确实感觉到鼓鼓囊囊的触感。
来收空碗筷的人将几个人放在门外的餐具集中起来的时候，有人刻意将钱杭的碗筷单独放在一个角落里，像是不想混淆一样。
“亨特探员，都在这里了！”
“那只碗底的东西还在不在？”
那个人有些失落的点点头。
“拿来给我看看！”
似乎有些不信邪的接过塑料碗，用小刀将碗底塞得鼓鼓囊囊的地方割开，取出里面的密信。
“很遗憾，确实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就连封条被撕开都没有，他很谨慎，是不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
“忽然被转移到这里，是个人都会变得谨慎的吧？”
“他是我见过的最谨慎的华夏人，是不是有人接触过他？”
“不可能，晚餐是我亲自分发的，绝对没有第二个人私下接触他！你在怀疑我？”
“不，你太敏感了。这个计划也只有我们俩知道，你没必要怎么做。”
“那他就是有特异功能，识破了我们的计划！”
亨特探员并不相信世界上有这种人存在，但是事实摆在面前，不容置疑。
“明天再试试，会不会我们看似很隐蔽，实际上忽略了什么？”
“你是说碗底反而不方便？”
塑料碗也是为了配合他们的计划故意准备的，只有这种塑料碗的底部有足够塞入纸团的凹槽。
亨特探员在接受这一批华夏公派留学生的看管任务开始，就注意到了钱杭这个人，总觉得除了那个女人，还有其他人私下跟他接触，可能是华夏当局派来，设法将他们营救回去的人。
这是他大胆假设的可能，所以才有了这一次大转移。
只是他没想到，看似平静的洛杉矶，几天后会一下子暴增数十万人。
“亨特探员，你对炸鸡有什么兴趣吗？”
“又是这种快餐，加州人都很喜欢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