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近。”
“对方是什么人?”
“东家也认识,当初这个男孩子还是东家让他去继续深造的,以前是东家在红星轧钢厂的秘书,姓徐。”
姓徐?
“喔,那位徐部长的公子?他跟我提起过一嘴,他们俩怎么认识的?”
“听说是调剂到了一个专业一个班级。”
徐慧珍恍然大悟。
“既然是他认可的人,就让他们去吧!那个傻柱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红星轧钢厂很重视,公安局通报的时候,杨厂长就让对方全权处理。如今轧钢厂里忙着赶订单,没人关注这件事情。只不过傻柱的爹,也就是何大清好像忽然回京了。”
“是为了傻柱的事情会来的?”
“目前还不知道,跟他一起回京的还有两个汉子,看何大清的样子,更像是胁迫。”
何大清现在确实身处四九城里,同他一起从保定回京的是那白寡妇的两个儿子。
“何叔,你们家到底在哪里呢?这兜兜转转的,从火车站下来一直在原地绕路!该不会你自己都忘记自己住在哪里了吧?”
“这么多年没有回来,好些地方都不记得了,你们容我再回忆回忆。”
“我们哥俩等得起,我娘她等不起啊!要不我们找个人问问,兴许他知道呢?”
两个染上了赌瘾的狗杂碎,瞒着他们娘将自己裹挟回京城,无非是看中了自己每个月偷偷给傻柱寄的那笔钱。
就算是兑换下来,也有好几千了吧?
希望这个点易忠海还在厂子里上班,不在院子里吧!
何大清压根儿不知道易忠海和刘海忠的事情,还以为易忠海会老老实实的把他寄来的生活费交给大儿子傻柱的。
两兄弟就算再傻也知道何大清不情不愿,就直接留下一个人看着何大清,剩下那个四处打听何大清家的位置。
“南锣鼓巷?怎么跑到正阳门来了?”
郑朝阳和多门正开着车在附近巡逻,就盯上了这三个人。
正阳门一带要说一两张生面孔有,但是不多,况且像是这样拉着人问东问西的,不觉得可疑吗?
“慢着,你们仨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