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没事儿，应该是酒喝多了，我出去上个厕所，顺带着散散酒劲。”
“刚巧我也想去厕所，这一带我也不熟悉！”
“娄爷，要不要我陪您去？”
多门主动请缨起来。
“不用，不是有郑哥带路吗？”
宗向方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郑朝山和娄半城，继续埋头啃起了鸭脖。
“五哥，我这火烧都出炉了，你们这是去哪里啊？”
被齐拉拉这句五哥，郑朝山总觉得有些别扭。
“去放个水，你给我留一份，放我碗碟里！”
“嘿嘿，好嘞！”
秦招娣自然也听到了这个称呼，撇撇嘴，叫什么不好，非要跟她一样叫五哥。
烟袋斜街的公厕就在一家小店的反方向，出了街口就能闻到。
“哟，这里还有小店呢？等会儿回去的时候，看看有没有好烟买几包。”
郑朝山只是回头看了眼娄半城，没有发表看法。
这个小店里有公用电话，平时宗向方要是在咖啡馆里找不到他，就会往这里打电话，当然用的都是他们耳熟能详的暗语。
“你们家有抽水马桶吧？这样的公厕你大概用不惯吧？”
“不会啊！虽然我的家出了点状况，现在居住的地方也是普通四合院。”
“你家的情况我大致也了解过一点，真是万幸啊！”
“那也是郑哥你救了我的命，我还没有正式的感谢你呢！”
两个人随便聊了一些东西，就从公厕走了出来。
“郑哥你先回去吧！我去前面那家小店逛逛，朝阳他们天天熬夜，弄点烟给他们带回去。”
“你对朝阳真不错，比我这个当哥的都要无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