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
秦九霄没有说话，摘下了口罩径直地叉起了餐前的小甜点。
“因为我要出来，他不想出来。”舒瑶无奈的说。
艾萨还是不能理解，困惑道，“那他可以不出来啊！”
秦九霄这时才开口，声音依然如旧，却明显的没有那种沉闷的威亚感。
他声音疏朗，还带了点奇怪的调调，“你也可以不约瑶瑶。”
说着，秦九霄丢下了餐具，铁制的餐具砸在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本来这是十分高雅有格调的餐厅，被这么一震其他人都纷纷侧目。
艾萨只要像周围人做出抱歉的手势，又发现了一个重点。
“瑶——”
艾萨看向舒瑶，这样亲密的称呼是真实存在的么。
舒瑶点点头，凤眸却是没有任何负担的，“他离不开我。”
“我现在就要离开你！”
像是很不喜欢艾萨，秦九霄拿起放在身边的热毛巾擦了擦手，他要起身。
“你去哪儿？”舒瑶抬起头问。
秦九霄眯了眯眼，俯下身轻声问，“男厕。你也要去？”
说着，他像是真的存了很大的火气来到这里，起身时椅子前后挪动蹭出巨响。
这下连服务生都忍不住过来问候他们。
艾萨没想到这人变傻了之后，居然那么没有礼仪，不由得有些……
微妙的嫌弃。
舒瑶也要跟着起来，却被艾萨探出手按住了。
“喂，舒瑶你要去干什么，你还真的要跟他一起去男厕？”艾萨觉得不可思议。
舒瑶还未来得及抓住秦九霄，他走的快，只能抓了个空。
看起来秦九霄的确对于晚上出门很不满，因为他只想待在安静的地方。
由于舒瑶要出来，秦九霄又舍不得，更离不开，因而不得不跟着一同出来。
“别去了，多丢人啊。”艾萨抓住了舒瑶。
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大个人了，只是是心智退化，不过是变成小孩子。
艾萨见舒瑶是真的在着急，觉得没必要操心到那个地步。
“你这是关心则乱，他是心智退化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