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对于舒瑶的印象无非是温柔贤淑的大小姐，得体优雅，温柔大方。
从不计较，文文弱弱的。
但最刻在人心的印象，可能就是追在傅景臻身后的可怜虫吧，爱而不得。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突然爆发的？
舒瑶的转变突然是从某一日开始的，对唐氏的仇恨也是。
如果单单针对唐灵犀一个人尚可理解，而舒瑶要动的却是唐氏整个。
秦九霄的眸色微动，看向自己的好友，“你想表达什么？”
“如果嫂子之前做的事情都不是演戏，现在突然变成这样。”
沈淮远往身后的椅子一靠，狐狸眼有着深深的思量。
“那嫂子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人。”
如此的深藏不露，沈淮远都觉得有一丝奇怪。
他只是单纯地这样想，是好意，没有恶意。
沈淮远缓声开口，“啧简单来说吧，能做到这个份上肯定不是善茬。”
不过能站在秦九霄身边的人大多数都有点能耐，否则怎么站得稳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