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殇为之咂舌,之前大抵是他的错觉!
是了她懂什么她还只是个单纯的小娇娘这不也是长公主一直耐心要护着的玩意吗
阙殇闭嘴沉默,他追那漏网之鱼至裕覌大道,忽林间跃出一蒙面少年,替那刺客挡下一击,阙殇与那少年左右相攻,后至那少年善用诡计,他被石灰迷了眼,才着了道
再次起身去追,两人已不见踪迹,幸而他与刺客交锋时往刺客身上洒了硝石,接应的暗卫跟踪两人至平阳侯府邸才飞鸽来报
“你输给他,也是正常不过的”陈阿娇见阙殇不答,嘴角含笑着起身,阙殇见她欲走,着急下床,倒也没细细品味陈阿娇的话,能送走这尊大佛是眼下最关键的事情
陈阿娇见阙殇一脸着急的神色想让她离开,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愉悦,他平日里总是冷若冰霜,但此刻却显得十分急切,这种反差让陈阿娇觉得有趣!
于是她决定捉弄一下阙殇,便生了逗他的心思,她向前走了两步,然后突然转过身来,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投入到从背后赶来的人的怀抱中。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阙殇措手不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和无奈这么亲密的接触今日是第几次了?他的衣服都还未曾系好
阙殇暗叹一声,这长主是个离经叛道的莫非女儿也是?莫不是她想要他做她的宠物?
阙殇想起这段日子那趁着堂邑侯回封地便夜夜待在长主房里的…蓦的沉了下脸
于是他生硬的试图推开陈阿娇,但她轻呼一声,让他感到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僵立起来他刚刚弄疼她了?他都没使劲怎么像个泥娃娃似的
“阙殇,我脚疼”陈阿娇的声音有一丝发颤,阙殇不得不低头看去,就见她双眸噙着泪,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该死夜晚寂静无声也不知是谁的心跳如剧
“刚刚过来的时候,扭着脚了”陈阿娇继续委屈,阙殇依旧冷着脸,声音却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我主子,得罪了”
素白色的纱衣遮住了她的小脚,她今夜穿的单薄,虽有件披风遮着,仍是若隐若现他已经尽力在克制自己的眼睛
更何况他也不能去看!他知道陈阿娇不会说谎,这么远的路,又是个娇生惯养的身子
下一瞬,陈阿娇被阙殇拦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