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主导实验项目的人是他,说不定已经被这些惊人且复杂的发现,迷乱了大脑。
此时此刻的实验,就是需要在数以亿计的可能性中,寻找到唯一合理的解释。
总而言之,实验非常困难,但却很有趣,以至于让芬奇教授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若不是公司安排了生活助理,只怕芬奇教授连吃饭都恨不得一边看着实验体一边吃,想想那稀奇古怪让人不忍直视的实验体,还真是怪让人反胃的。
而在将申请单填写并提交完成后,弗莱迪看了看今天的实验安排。
在确认没有什么事情后,便和芬奇教授说了一声,先一步离开实验室。
芬奇教授倒是并未在意,因为他又重新回到了显微镜旁。
那不可思议的细胞,他感觉自己可以再看上一辈子,因为无论看多少次,都是那么迷人。
而另外一边,离开实验室的弗莱迪,则来到了室内训练场。
在这里,弗莱迪看到了正在做着基础训练的伊斯梅尔。
这个命运多舛的马来少年,人生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贫困的村庄中,因为被同乡欺骗,被带来康澜接受了人体实验。
“该说他运气好呢……还是差呢?”
看着训练场中因做着夸张动作而挥汗如雨的马来少年,弗莱迪默默的想着。
运气好是因为伊斯梅尔侥幸从芬奇教授的人体实验中存活了下来,相比较那些因实验而死状残忍的死刑犯,伊斯梅尔的运气无疑已经好了太多太多。
但运气差呢,则是因为这个少年未来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
不同于罗比、阿尔卡季他们这类成功的改造手术,伊斯梅尔的手术只能算是半成品。
这也造就了其不稳定性,随时可能面临基因紊乱,甚至严重的情况下还会导致基因崩溃。
直至如今,这个问题依旧没能解决。
也正因此,哪怕已经被确立为组织中少有的基因战士,伊斯梅尔却只能一直在接受着各方面的训练。
因为组织还没有急需到需要把一个不稳定的武器派上战场的地步。
而正当弗莱迪如此想着时,伊斯梅尔却已经发现了他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