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断不能苟同！我，我一定要向陛下弹劾您！”
秦羽闻言，不怒反笑，眉眼压得更低了些，语气中透出掩不住的锋芒：“好啊，那你就去吧。”
“本王在陛下面前，并无什么见不得人的！倒是你们这些学究，老旧顽腐，是不是该让陛下好好清查一番？”
老学究气得眼冒金星，手中的茶杯一抖，险些摔落在地。
不等他们再开口，秦羽一手拿起案上的几页文稿，狠狠一撕，将纸张撕得粉碎，抬手挥洒到地上，“这等迂腐之物，愚民之谈，废之可惜！”
他说完，掸了掸衣袂上的折皱，转身迈步离开。
大殿门口的阳光洒落在他背上，映出了一道洒脱而冷冽的身影。
银发老学究瘫坐在椅上，气得嘴唇发紫，喉间喃喃蹦出几个字：“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而秦羽丝毫未停步，嘴角扬着玩世不恭的笑意，自袖中摸出了一封密函，眼神一闪。
秋闱的考题……如今自当别开蹊径。
若得天时地利，正与那些用心算计的小人碰上一碰，岂不妙哉？
而堂中的几位老学究，看着那满地白纸残屑，脸上一片铁青。
须发皆白的老学究捂着胸口，呼吸急促，重重坐回椅中，喃喃自语：“气死我了，这个逆……！简直……简直无法无天！”
矮胖老学究则忍无可忍，狠狠跺了一脚，转头对同僚咬牙切齿道：“一定要弹劾！非弹劾此人不可！”
然而，下一秒，他们却愕然发现，秦羽竟又倒回来探了个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