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已经被大火包围。”
苏恋卿脸色凝重,询问道:“这是发生了何事,宅院为何会走水?”
“春桃也不知道。”
谢九萧黑着脸,身上散发着浓浓不悦气息:“定是有人纵火。”
苏恋卿腹诽:装什么装?
谢九萧脸色无比紧张,握着苏恋卿的双肩,嘘寒问暖:“若烟可有哪里受伤或者不舒服?”
“公子莫要担心,若烟无事。”
火光映照下,苏恋卿雪白柔嫩的小脸愈发娇艳无比。
她客套反问道:“公子可有受伤,宅子里可有损失什么贵重物品?”
“多谢若烟关心,为夫并未受伤。”
苏恋卿:这人脸皮当真是厚,几天不见就唤她若烟,以为夫自称,搞得他俩很熟一样。
行呀,要装谁不会,那你就当老爷吧。
谢九萧抬手温柔拂开沾惹在苏恋卿脸颊上的青丝,含情脉脉道:
“为夫仅有的银钱皆花在了若烟身上,若烟便是宅子里最贵重的物品,所以只要若烟安好,为夫就并无什么大的损失。”
苏恋卿差点吐出隔夜饭,嘴上讷讷不敢接话,面上却是眉眼低垂,两颊羞红,双手扭捏绞动着手里的绣帕。
一举一动尽显女儿家娇态。
男人低低笑出声,他面前的女子越发不好意思,举起粉拳羞恼捶在他胸口。
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这是一幅多么郎情妾意的恩爱画面。
春桃站在旁边,艳羡感叹道:“老爷和姑娘真是天作之合。”
谢九萧给苏恋卿临时安排了一个未被火势波及的院子,让她梳洗歇息。
他则重新去调派宅子里的下人取水救火。
苏恋卿毫无心理负担,在新院子呼呼大睡回笼觉。
第二日清晨醒来,谢九萧带来了两个消息。
第一个消息是,大火已经扑灭。
不过因为火势来得急,新宅子人手有限,灭火不及时,偌大的宅院被大火烧毁了一大半。
第二个消息是,他们要暂时更换一个地方居住,而新入住的地方便是——容府。
也就是容瑄,容恒,容知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