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索性坐到了沙发上。
少年仰头休息,双腿自然的交叠。过了会儿,他支起身子端起桌上温浅用过的杯子抿了口水,心情不错的砸吧了两下。
迟野也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无脑,但为了乖侄儿的幸福,他也只好认了。
过了会儿凌旋从楼上下来,径直走到厨房给两人一人煮了一碗面。银止和迟野面对面坐着,两个人吃的都很沉默。
二楼客房。
温浅让迟衡坐好,随后从药箱里翻找出要用的药品。
她静静站在他身前,小心翼翼地掀开他额前的碎发,只见额头处呈现出了条拇指长短的伤口。
温浅有一瞬间的无语,她觉得还是兽化的迟衡可爱一些,至少受到伤还会嗷呜嗷呜的叫。现在这样,跟个哑巴似的,问什么都是还行,还好,不碍事……
温浅用双氧水为他将额头和手臂上的伤口清洗干净,随后似是为了印证什么,她将棉签浸满碘伏,不轻不重的在他伤口上按压。她声音平稳:“疼吗?”
男人下意识要摇头,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张了张干涩的唇瓣:“还好。”
于是她稍稍加了点力道:“现在呢?”
男人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嗓音微沉:“还好。”
温浅翻了个白眼,犹豫了半天,终是没有拿起旁边的酒精。她声音里平添了些不悦:“疼就说话。”
见他没反应,又道:“听到了没?”
男人喉结滚动,半晌后,抿唇说了声“好”。
温浅和他靠得很近,低头的时候,迟衡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耳根不由有些发热,他低着头,不敢再去看温浅的眼睛。
“身上的伤呢?”将他手臂和额头的伤口处理好,温浅又问。
迟衡本想说不碍事,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腾地红了。
“你脸怎么这么红?”温浅低头看他,见他眼神躲闪,又歪着头凑近了些:“是不是很严重?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要是换做别人温浅还会害羞,可这家伙……还有什么是她没见过的吗?
见迟衡不动,温浅索性自己伸手解开了他的扣子。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