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二人踹下他们自备的深坑。
正待踹第三脚,赵毅猛地犹豫了。
就见那原本安静的拉杆箱,鼓了鼓……又鼓了鼓。
“救……命……”
微弱的女声传出来,赵毅蹙眉。
周君雅竟然没死!
赵毅沉默。
他在犹豫,在权衡。
同样在等待。
终于,十几分钟后,那细微几乎不可察的呼吸声消失了。
赵毅打开拉杆箱,里面周君雅嘴巴大张着,已经没了呼吸。
咔嚓!
捏断周君雅的脖子,连人带拉杆箱一起扔进了坑内。
拿起扔在旁边的铁锹,赵毅一铲子土,一铲子泥,慢慢将深坑填平。
雨不知何时停了。
漆黑的乌云也不知什么时候散了。
天空竟然亮起了星斗。
赵毅甩了甩胳膊伤的泥点子,点了根烟。
再次踩了踩脚下的坟包,赵毅叹了口气。
“作孽啊孟方,我本是个一心喜欢婶婶的普通人,都是你逼得!”
低低骂了句,赵毅转身离开。
十几分钟后,江水一阵荡漾,一辆昂贵的迈腾飞入江内。
咕噜噜气泡之后,车顶慢慢没入水下。
看了眼‘水深危险’的标识牌,赵毅转身抽着烟离去。
回到自己的路虎上,赵毅用了半小时掉头,而后慢悠悠的回城。
将路虎停回它原本的停车场,赵毅打车来到了近郊的一处旅店。
三十块一晚,赵毅等到半夜,接到了李师傅的电话。
带着熟食和啤酒饮料,赵毅在凌晨一点多,上了李师傅的大货车。
“嚯,还带了夜宵!”
“路上累了可以吃点。”
赵毅笑着说。
回城的路上,李师傅再次讲起了他师傅曾经跑长途的事迹。
赵毅偶尔回应,一如来时。
“那黄皮子叫的我师傅一阵心烦,可又不敢打,他没办法睡觉,就只好挺广播,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路上,赵毅吃着猪头肉,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