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丛生长茂盛的艾草。
虽然比不上夏天时那般生机勃勃,但在冬天里也算是绿意盎然,给人以希望。
洗净捣碎后,杨珍珍小心翼翼地烧了些热水,轻轻地帮傅博文清理伤口上的血迹。
她的动作轻柔而仔细,生怕给对方带来更多的痛苦。
一触碰他的皮肤,原本已经凝固的鲜红血液又开始缓慢地流淌下来,仿佛在诉说着伤口尚未完全愈合的事实。
那道伤痕大约有十几厘米长,从皮肤到肌肉都被深深地割裂开来,看起来相当深,让人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
“这到底是怎么伤成这样的?”
杨珍珍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带着些许担忧与关切。
“不过是被野猪的獠牙轻轻划了一下而已,真的没什么大碍。”
傅博文回答时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的表情,仿佛这不是他身上的伤一样。
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冷静淡定的样子,杨珍珍不由得感叹:如果换成是自己受到如此重创的话,肯定早就哭得稀里哗啦、痛不欲生了。
因为没有消毒药品,只好将之前备好的艾草细细捣烂之后覆盖在裸露的伤口之上,然后再一层层地用干净的布条将其包扎起来。
在整个过程中,傅博文始终保持不动的姿态,让杨珍珍能够更方便地处理自己的伤口。
当她注意到自己无意间给对方的手臂上系了一个小蝴蝶结状的绷带时,他笑了,“随便缠绕几圈就行了,不需要弄得这么繁琐。”
“我哪里复杂了呀?”
她疑惑地反问,因为在平时给鞋子打结时也是采用这种简单的方式,并没有觉得这样做显得特别精致或者复杂。
“咳咳……”傅博文轻咳两声掩饰尴尬,然后温柔地说,“就这样挺好,谢谢你了。”
说着,他慢慢放下已经固定好伤口的手臂。
“应该是我们要感谢你才是,如果不是你的帮助,我们哪有机会品尝到这么美味的猪肉呢?”
说完这句话,杨珍珍便起身去洗手,并顺手将装满浑浊水的脸盆里的脏物倒掉。
屋外,当许涵霜看到地上躺着那只刚被打死的庞大野猪时,心情激动到了极点,几乎要跳起来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