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忐忑,遇上别的管事,也再不敢和从前那般随意叙话,只点头招呼便各自忙碌。
他为求生举报了别的管事,别的管事定也举报过他,但具体谁举报了谁,只有举报者和叶桢清楚。
如今他看别的管事,既心虚,又提防,生怕再被人抓了错处,哪日被报到叶桢面前。
谢霆舟刚从府外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嘴角微微扬了扬,叶桢这招倒是管用,如此,府中管事们再不敢轻易抱团,还得拼命在她面前表现。
“主子,你笑什么?”
刑泽看了眼走远的两个管事,又看了看谢霆舟,有些看不懂。
谢霆舟没搭理他,径直回了墨院。
他们至今没查出山里那刺客的真正身份,更不曾查到他和谢云舟的关系。
谢霆舟坐在书案前,摩挲手中扳指,脑中在想,会不会叶桢在骗她?
刑泽不知主子所想,他被挽星拦住了去路。
挽星将一个食盒递给他,“这是我做的糕点,多谢你上次帮我家小姐。”
刑泽是个没开窍的钢铁直男,他觉得自己是奉命行事,因而认为挽星感谢的也是谢霆舟。
接了食盒,笑道,“我替我家主子谢谢挽星姑娘。”
挽星,……
看着邢泽大步离开的背影,挽星陷入沉思,是她没表达清楚吗?
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小姐和师父他们都说她长得很是可爱好看。
可刚刚邢泽似乎并未多看她。
难道是师父教的不对?
想到师父,悲伤自挽星心中蔓延全身。
师父是叶将军给小姐找的师父。
小姐收下她和饮月后,让她们跟着她一起习武,师父便也成了她们的师父。
当年得知叶将军战况告急,与叶将军是好友的师父,便赶往相助。
最终和叶将军一同深陷沼泽,连尸身都未能找回。
这是小姐心中最大的痛。
叶将军看不惯叶家对小姐的忽视,却也碍于是兄长的家事,不便过多插手,对小姐有怜惜,更多是同情。
加之她常年在军中,除了仅有的一次见面,平日也只有书信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