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妪脸上的神色却是变得阴沉起来。
她也没想到太云书院竟然出了这等人物，能够凭借修身境的实力直面自家圣女。
她清楚，若是今日慕容月不能够击败这个书院的女子，自家圣女的道心必然会受到影响。
修行之人，道心是最重要的东西。
她是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
于是她趁着周婉书没有注意，悄悄向前走了一步。
她的掌中正在凝聚气息，随时准备出手。
于此同时，慕容月的攻击也来到了周婉书的面前。
就是现在！
那个老妪内心打定，宗门一切，皆以圣女为重。
她的身形瞬间消失在了原地，来到周婉书的身后。
她打算一掌拍到周婉书的后背之上，给她重创。
周婉书旁边的五皇子面色大变，他大喊道，
“周师妹，小心！”
此刻，另一道威严的声音伴随着威亚传来。
“放肆！”
那个老妪感受到了死亡般的气息，她的内心忽然生出一丝恐慌之情。
“什么？”
她只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涌入一股让她承受不了的力量，她的身形瞬间被倒飞出去。
重重摔落在地上，同时嘴里大口地吐着鲜血。
这边，周婉书和慕容月依旧没有能够用奈何对方，但是突发的变故让两人措手不及。
两人立即后退，慕容月收回气息，转头看着人那个老妪，脸色难看。
“戚长老，你刚刚在干什么？”
但是地上的老妪眼神却死死地盯着那个对她出手的中年男子。
她发出了她这辈子最沉重的声音。
“书圣……”
没错，刚刚出手之人就是书圣。
书圣之所以一直看着，是因为没有必要出手。
年轻一代的事情，让年轻一代去玩。
周婉书和慕容月，是太云书院和天剑宗的代表。
她们出手，书圣身为前辈，又何必去拦。
或者说，从他之前做出不让天剑宗的决定之时，他就猜到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