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不得不说,这拳真狠!
若是身体差一点的,估计丢掉性命都有可能。
“呼……呼……”
还好,裴文斌身体不错。
他虽然感受到脸上传来一阵剧痛,弄的整个人都昏沉沉的近乎陷入昏迷,但好歹也算是活下来了,只是本能的在那里大声喘息着。
“玛德,谁给你的狗胆敢大白天做这事?”
看着他那张恶心的嘴脸,李憨吐了口唾沫,古铜色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此时他挡在蓝裳面前,身影投下厚重的阴影,犹如一座大山将女孩笼罩其中。
见坏人被打飞,眼中依旧满是恐惧的蓝裳战战兢兢坐起身来,蜷缩着抱住双膝,透过泪眼正巧看到眼前这个刚刚救了自己的陌生男人。
不得不说,现在的李憨可没功夫搭理她。
他毫不犹豫的再次扑过去对行凶者裴文斌,开始了惨无人道的殴打……
开玩笑!
自己活了两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对女人用强的渣子。
毕竟上一世,妻子周怜雅不就是碰到这样的垃圾,最终被逼跳崖自杀的么?
所以李憨最看不得这事!
也就是在这种大都市里,不好随意的杀人。
否则就眼前这种垃圾,他早连骨灰都给对方扬了。
可不能杀人,不代表他就这样放过这人。
——接下来的五分钟,就像是场残酷的默剧。
李憨的每一拳都精准避开要害,狠狠砸在对方身上,让裴文斌在昏昏沉沉间都痛得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当他第七记勾拳击中胃部时,这个纨绔子弟终于像破麻袋般瘫软在地,嘴角溢出的血沫染红了土地。
“玛德,皮真厚,这样都能不死!”李憨转身脱下外套披在蓝裳肩上,衣服上残留的体温混着淡淡的雪松香水味瞬间包裹住她。
女孩还在痴傻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李憨靠近时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像只被兽夹伤过的小动物。
李憨蹲下身,视线与坐在地上的蓝裳平齐。
“你在想什么?在想这人为何要这样对你么?”
他盯着对方,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