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一桩错案而已,至于给他扣上畏罪潜逃的大帽子吗?”
夏文杰说道:“在当年由他负责的那桩冤假错案中他有没有犯罪先另当别论,单说他谋杀这一条,可就是重罪了,叶领导资助他出逃,最起码也是从犯吧?”
“谋杀?”叶永明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倾,直视夏文杰,疑问道:“请问夏处长,管戴谋杀谁了?”
“丁勇!”夏文杰说道:“叶领导不会不知道丁勇已死在狱中了吧?”
叶永明猛然眯缝起眼睛,正色问道:“丁勇他不是自杀的吗?”
夏文杰乐了,说道:“十五年的冤狱都坐过来了,在马上可以翻案的时候,叶领导认为他会选择自杀吗?”
叶永明脸色微变,凝视着夏文杰,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夏文杰继续说道:“管戴以为杀了此案的当事人,造成死无对证,此案也就无从翻起了,可是他不知道,此案的真凶业已落到我的手里,即便他杀掉了丁勇,业已于事无补。管戴在清楚真凶已落网后,自知罪行深重,才不得不畏罪潜逃,叶领导,难道你真的以为单单是一桩当年的冤假错案就把管戴逼得连家人都不顾,独自潜逃吗?”
他说的这些还真就是叶永明不了解的事,他脸色顿变,双手扶着桌案,下意识地站起身形,凝声问道:“此案的真凶在你们稽核局?”
“没错!就是在昨天上午的审问当中,我已把此事明确地告诉了管戴,其实,我真的很希望丁勇的死与他无关,他还具备一名警察最起码的职业操守,不过,看来是我的希望其实是奢望,他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丁勇的死与他有直接干系。”夏文杰说道:“现在,管戴的身份是一桩谋杀案的嫌疑人,叶领导,你资助他潜逃,其罪名可不小吧!”
叶永明哪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的内情,他呆呆地看着对面的夏文杰,过了许久,他的身体仿佛被突然抽干力气似的,摇晃了几下,接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久久做不出反应。
夏文杰看着叶永明,说道:“现在摆在叶领导面前的有两条路,要么你立刻交代管戴的行踪,要么,你接受稽核的全面调查。”
叶永明打个冷战,此事的发展态势已完全超出他的预料,他抬起头来,对上夏文杰审视的目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