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那也只是白白送死。
他愤怒地说:“可以让别人护着我!”
叶谨言看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奇怪,半晌,才悠悠说道:“别人的命也是命,上了战场,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敢再多说,灰溜溜地去了。
只是这样他依旧没有认命,一直在谋划着,等着回京的机会。
没想到却等到了四皇子弑父,皇上皇后惨死宫中的消息。
他再也没有机会与父皇相认了。
再之后,又传来了叶明善登基的消息,叶谨言成了太子,他依旧是阴沟里的老鼠。
可分明他们是谋权篡位的乱臣贼子,他才是有皇家血脉的皇子啊!
太子应当是他才对。
叶明善偷走了父皇的皇位,而叶谨言偷走了他的人生。
这恨意支撑着他回了京城,私下与朝臣们联络谋划……却没想到,因为袁纥摩的背叛,最后一切都草草结束了。
他什么都没了,连六皇子的身份都没了。
但他不想就这么认命,他还有最后一个机会,他还没输。
平复了一下心情,他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屋里点着灯,凌溪坐在桌前等他,桌上的饭菜已经凉透。
他刚进门,她便问道:“你去了什么地方?”
她的质问让他很不舒服,语气也不由得生硬了许多。
“只是出去逛逛。怎么,如今我都已经从狱中放出来了,那卫童还让你盯着我?”
凌溪皱起眉,分辩道:“我只是怕你再惹出什么乱子来……”
“我是小孩子么?还需要你处处叮嘱?”凌柏不耐烦道,“管好你自己便是。”
凌溪忍了忍,低声说:“吃饭吧。”
凌柏坐下,扒了几口饭菜便推到了一边,径自躺到了床上。
待凌溪收拾好碗筷,他已经响起了鼾声。
屋里就只有一张床,凌溪默默擦干手,吹熄了蜡,和衣靠在床角,闭上了眼睛。
次日凌柏醒过来的时候,凌溪已经做好了饭。
“哥,”听到动静,她探进头来,“水已经打好了,你先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