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娘,”叶时言的眼睛红红的,拉着田氏的衣角,问道,“三婶她会好起来的吧?”
田氏宽慰地笑了:“太医早便说过,她这是心病。从前她了无生志,这才让病情越发严重的,如今话都说开了,慢慢调养着,总能好起来。”
叶时言顿时笑了,指着叶清言说:“都是小言的主意!”
叶清言做了个鬼脸:“今天的事祖母总会知道的,到时候你和俞言可不能出卖我,要一起去祖母那边请罪!”
“祖母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怪你?”叶时言说道。
田氏也跟着笑,笑了片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叫了下人过来:“我让你们去新取的帐子拿来了么?还有门口的灯笼,之前的都旧了,眼看着要过年了,正好换上新的。”
于氏听了,不由嗔道:“我方才一进来,瞧着这屋子内外,还以为当真出事了呢!”
“总要逼一逼老三的,”田氏说道,“你别看他这么容易便被糊弄了,那是因为他一心都在采薇身上,若是换成旁人,就算这院子里已经挂了白幡,他也未必会立时便被唬住。”
几人都放松了下来,屋里的叶明心一家还在哭,但也没有人想着去劝。
这么多年的误会和委屈,总需要多流些眼泪才能流尽的。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忽然传来了一阵哀戚的哭声。
“夫人啊,您年纪轻轻,怎么就想不开去了呢?小姐年纪还小,以后没了母亲,可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