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初步断定,死去的人是许漫漫。
他们断定的结果,一方面是旁人的指认,另一方面是逻辑推理。
蒋承旭被送往县医院接受治疗,尽管他一再坚持让许清欢为他治疗,但这一要求没有任何立场,许清欢既不是医院医生,也不愿做好事,没有任何人能够强迫得了他。
因为没有照过镜子,所以,蒋承旭不知道自己受伤的情况,他只知道很疼,哪里都疼。
而他被人从火里扒出来的时候,是许清欢给了他一粒药丸,吃了之后,他好多了。
后来,不能说话,也是许清欢给他吃了一粒药丸,他嗓子不疼了,到现在都好好的。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谁能够让他完好如初,那就只有许清欢了。
“滚,你们都滚,我不要你们治,你们都是废物,让许清欢来给我治,我是她的未婚夫,她不能不管我!”蒋承旭的嗓子好了点,能够说出话来了。
周冰艳气得要死,对宋燕青道,“宋医生,你说许医生给这种人吃啥亮嗓子的药呢,让他在这里胡说八道,败坏许医生的名声。”
宋燕青横了周冰艳一眼,“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病人有这样的需求很正常,既然许医生能够给他治疗好,许医生就应该无私地做到这一点。”
周冰艳有些急了,“不是,宋医生,许医生的未婚夫根本不是他,是人家江同志,他凭啥这样说人家!”
换做是她,就冲着这一点,她都不能原谅。
宋燕青严厉地道,“你要好好反省自己的思想,我们是医生,哪怕是你的杀父仇人,既然来找你看病,你就必须把他当一个普通患者对待。
你这样的偏见不可取,我希望你在医术上可以学习许医生,但在医德上,要以她为鉴。”
周冰艳撇了撇嘴,不情愿地说了一声“知道了”。
宋燕青去找邓爱国,“邓院长,我听住在302的病人说,许医生给他吃过药丸,效果很好,我的建议,我们现在对那位重度烧伤的病人暂时没有很好的治疗手段,不如请许医生过来帮忙?”
邓爱国有些犹豫,“我问问看再说!”
宋燕青觉得不应该,“邓院长,这怎么能是问问看的问题呢?身为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