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能抽。
他笑嘻嘻的看陈沭戳好洞用打火机点上,然后猛猛吸了一口。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陈沭捶着胸口咳出眼泪。
这他妈不就是大旱烟嘛!外国人咋喜欢这玩意。
“不要过肺!”项越拍着大腿笑出眼泪,“你当嗦面条呢?”
陈沭:“”
呜呜呜,又是乡巴佬的一天。
祝元良好奇项越在笑什么的。
项越:“教陈沭抽雪茄呐。”
祝元良在电话那头吼:“你教他抽个屁的雪茄!他一个月工资买不起几根!抽上瘾咋办!”
项越甩了个白眼,拍了拍陈沭的肩膀:“别听他的,每个月来洪星拿,咱们这有的是,抽香烟过肺对身体不好。”
陈沭已经感觉到雪茄的香气,感激的看着项越。
黑警!真的好爽!
祝元良都不知道怎么说,这样下去派出所都快姓项了。
“好了,言归正传,下午三点,我派人把李德彪押到派出所。”祝元良在电话里磨后槽牙,“你他妈正经点!”
“行!”
挂了电话,项越看向陈沭:“唐伟的笔录里记得加一句,他亲眼看见宗爷往陈闻办公室送过黑塑料袋。”
陈沭笑了,带点讨好:“越哥放心,我懂!”
项越悟了!
还是得从基层培养,这个小陈就很好嘛,看看这态度!比那些官场的老油条好太多!
这才是他需要的人。
他从包里掏出盒雪茄放在桌上:“我先回去睡一觉,下午再来,到时候给你带箱新的。”
日光从窗帘缝隙里漏出来。
项越躺在床上,荞麦枕头随着他翻身的动作沙沙作响。
天花板上的裂缝在项越眼里逐渐显形,拼成扬市错综复杂的关系网。
项越屈起指节叩击太阳穴,脑子里棋盘浮现。
只要扳倒宗成天这根搅屎棍,陈闻必然落马,届时祝元良的位置就稳如泰山。
相比房文山这条龙,他更中意祝元良这条泥鳅。
在基层的油锅里滚了半辈子,早炼就了一颗七窍玲珑心。
唯一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