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老师辛苦了,项总下午还有两场会谈。”
他龇着牙笑:“接下来由我负责各位的食宿。”
项越冲房可儿扬了扬下巴,率先往楼道走。
办公室里,他抛给祝州一盒雪茄。
“老祝,去水产市场买点螃蟹和虾,中午给可儿姐接风。”
祝州挑眉看了看房可儿:“房局那边没意见?”
“老房昨儿半夜给我发短信。”项越晃了晃手机,
“说闺女要是少根头发,他就拿92式轰我办公室。”
祝州笑出声,房局这是给自己台阶呐。
能主动发短信来,就说明房文山低头了。
他麻利起身,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办公室里只剩两个人。
项越敲了敲办公桌沿,房可儿晃着腿坐在沙发上。
项越:“说说吧,老房怎么逼你的?”
“他逼我毕业,要送我去上大学!”房可儿气鼓鼓地把奶茶杯墩在桌上。
“给我报了个行政管理,我不肯。”
“最后和他协商好,四年不来洪星任职,换物流管理专业自由选择权。”
房可儿仰起脸,一副你快夸我的样子。
项越看着求表扬的小智障,无奈扶额。
他从抽屉里拿出工商执照复印件,指着法人那栏,
“看看清楚,法人是谁?”
“房可儿” 小姑娘声音越来越轻,“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项越敲了敲执照上的公章,
“就算不任职,也得常来视察,比如现在。”
房可儿揪着毛衣线头低下脑袋,头顶翘起两簇呆毛。
居然居然可以这样!
那她最近受的苦算什么!挣扎算什么!
项越:算你活该
房可儿不肯承认自己脑袋转不过弯,抓起沙发上的靠垫砸过去,
“你这是诈骗!老房不可能同意的!”
项越轻松接住靠垫:“什么诈骗!”
“这么大一家公司,法人不需要上心?我要是拿洪星去做不好的事,你爸得带队抓你。”
“法人肯定要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