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文山也是你叫的?叫房叔叔!”祝元良瞪祝州。
祝州梗着脖子:“他最不是东西!想拿越哥的东西去讨好上面,我不叫他叔叔!”
这声吼把祝元良吼愣住了。
房文山和项越之间的矛盾这么大了嘛?
怪不得项越不自己打电话给房文山说这事,而是让他打电话给房文山。
该怎么选择显而易见。
他还有七年就要退休了,就算房文山再怎么挺他,了不得在退之前到个正处的位置。
但是儿子的前途就不同了,按项越的计划来,祝州的就比别人高,后面的发展也不会差。
外人都为祝州做到这地步,亲爹更要给力。
他直接拿起手机,拨通房文山的电话,点了下免提。
电话被接通,祝元良冲儿子比了个噤声手势。
房文山那边的电视声开得老大,听着像财经频道。。
祝元良对着话筒咳嗽一声,“房局,我家小子魔怔了非要进招商局。”
祝元良故意叹气,“你说现在的年轻人”
他霹雳巴拉唠了一通,没提项越。
既然开口了,先把口张大点是有必要的,接下来才好讨价还价。
“老祝你喝多了?”房文山的笑声带着电流杂音,“招商局要通过考试,这块我还真插不上手。”
“走别的方式不行吗?房局,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实在是操心”祝州良还在诉苦。
房文山点燃香烟,祝元良那到底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要把祝州弄去招商局?
这里边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
“老祝,真没办法,要是祝州想来市公安局,我明年倒是能操作。”
“好吧!谢谢领导了,哎,都是这个死孩子!”祝元良换了哭腔,
“今天回来吃饭,都闹腾死了,还说小越想让他有个好的未来,要拿外资去和陈书记谈名额的事。”
“领导您说,这事哪能这样办,我这当爹的不争气,也不能让晚辈吃亏啊。”
“我想着拒绝小越的好意,厚着老脸来和您找找关系。”
房文山听到电话里的话,呛得直咳。
好